拉文克劳首席单身狗

普通NPC

【哈兰德乙女】Elsker11.她心口的鸢尾花

  “卫生间在里面,隔着一层帘子,不过太窄了,只够一个人。”

  在倒好热水递给埃尔林后胡蝶闪去他身后换了衣服,长袖的旗袍迤逦滑落到地上,往身上套一件松垮舒适的家居服。

  “嗯。”

  身后传来他闷闷的回答,像热水的蒸汽一样在寒冷的雪夜里氤氲开,听不真切。

  他很绅士也很羞涩,一眼都没有回头看,关于这点胡蝶非常信任埃尔林。

  她回头就看见高大的少年可怜巴巴地蜷缩坐在铁架床一脚,双手捧着一个对于他的手掌来说实在是尺寸过小的杯子。

  “你先去洗漱吧,房东太太和我说了,今晚有热水。”

  她的黑发松松散散垂下来遮住脸颊,她一边把头发挽起来一边对他说,用筷子将头发随意绕成一个髻。

  “为什么是……今晚有热水?”

  埃尔林懵懂地眨着他灰蓝的眼睛,在他的生活里球队的宿舍水龙头里只要一扭开喷涌而出的都是温度刚好的水,有人体贴地设定好。

  “水费,锅炉费,设备冻坏维修费……”胡蝶扳着手指算给他看,末了露出一个笑:“房东太太虽然好心,但她总得赚点。”

  “所以——”她把他往浴室里推:“别计较这些了,快点去洗吧,浴巾在门口的墙上挂着,记得热水给我留点。”

  

  

  埃尔林高大的身影勉强挤进了狭小的浴室,胡蝶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会心笑了笑,换了被单为他收拾了干净的床铺。

  她用视线估算了一下,她的床他大概是能睡下的。

  “这床会塌的,Iris,真的会塌的——如果我睡上去的话。”

  当然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忽略了少年本人的感受,只腰上围着一块浴巾的埃尔林站在那摇摇欲坠的铁架床旁边不满地发出了抗议。

  他的身材完美,胸腹肌肉轮廓鲜明,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莹润的白,如同希腊的大理石刻的美神雕像。

  她不安地轻咳了一声,两边的脸颊飞上一抹不自然的红,可以避开他的目光,把眼神定格在床单的花纹上,不往那白皙而完美的身体上移动半分。

  “啊——那沙发,”胡蝶的目光不安地逡巡到一旁的旧沙发,它的长度绝对不可以容下身长194厘米的埃尔林.哈兰德:“或许我们可以打地铺?”

  她的思维迅速地转了一圈,想到了似乎是最合适的,能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内让两个人不说舒适,起码都能睡下的方法。

  埃尔林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雪夜的地下室地面阴冷,就算隔了两层厚厚的被垫赤裸的肌肤依然能感受到那一阵刺骨的寒,从纤维的缝隙里一点点渗透上来。

  两个人各自蜷在铺垫的两边,明明只需要一个转身就能拥抱到对方身体的距离,却硬生生隔了天堑一般。

  多德蒙德的冬日极冷,即使已经换上最厚的被子,胡蝶依然冻得手脚冰凉。

  有温度慢慢从她身后传来,贴近脊背,攀附上蝴蝶骨,最后和少年宽厚的手掌一同蔓延到腰肢。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触碰一阵颤栗。

  “埃尔林……”

  “我有点冷。”

  他大概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可信的借口,话尾声音消失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两人的体型差异极大,他甚至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包裹进怀中,她能够透过他裸露的胸膛听见他的心跳。

  “埃尔林……”

  “怎么了?”

  “没什么,睡吧,很温暖。”

  透过走廊漏进来的一点微光,埃尔林看清楚了胡蝶锁骨处纹的那朵蓝得惹眼的鸢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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